荊柏。

“玫瑰到了花期。”






“我很想你。”

纹身。(秦衡x江与绵)

人物来自卡比丘《择木而栖》

我好喜欢阴郁天真白富美。




“纹身会消失吗?”


江与绵突然问秦衡。




秦衡从罩着棕色床套的双人床上撑起半边身子,枕巾上还带有江与绵清浅的香气。他抓住眼前晃来晃去的江与绵又白又软的手腕,用掌根托着来回打量半天,末了才回答他:“不会”。


江与绵也不急,左手就垂在那让秦衡摸来摸去,右手够到手机慢悠悠的打字,秦衡凑过去低头一看——


“纹身图案大全”



秦衡撑着腮帮子,闷声笑着:“认真的?”


江与绵点点头又摇摇头。


秦衡够无聊,一骨碌坐起来靠到江与绵身边,看着江与绵细长的手指把屏幕上花花绿绿的图案翻了两页,一个没忍住就伸手过去按了锁屏。


江与绵皱着眉头,被秦衡盘着的左手疑惑地挠挠他手心。


秦衡大言不惭,说这些图案都太土了,你要纹就纹个什么“我永远爱秦衡”“秦衡是我老公”什么的。江与绵无声地把嘴角勾起来,摇摇脑袋。


不要,太傻。


秦衡又打包票,如果他手里不抓着江与绵的那一段手腕效果可能更可信一些:“那就让老公给你设计,相信我的能力。”


江与绵想起摩天轮上那两个M,想起绵延不断的青山,想起秦衡对祁阳的胡说八道。


“还有,绵绵,挠手心是求欢的意思。”


秦衡又说。




半个星期后,江与绵快把这事抛出脑后。


秦衡带着两大张像贴纸一样的东西,一进家门就炫耀似的在他面前晃了晃。


“你想纹哪儿?”


“什么?”江与绵还没反应过来,整个人陷在沙发上,又软又小只。


“纹身。”


秦衡把两大张纹身贴排到江与绵面前,那两张东西上居然真是密密麻麻的“秦衡是我老公”“我爱秦衡”“江与绵是秦衡的”。末了还自豪地炫耀一下:“我定制的,不错吧?”


江与绵脸颊有点红,抱着腿又往沙发里缩了缩,也不知道定制的工作人员听见秦老板这牙酸又俗气的要求会怎么想。他没忍住摸了一张,仔仔细细地读后面的操作要求与注意事项。


秦衡笑开。



后来秦衡终于如了愿,江与绵一照镜子,一排“江与绵是秦衡的”就印在秦衡昨晚咬的那个牙印旁边,张牙舞爪地宣告自己的存在。


秦衡跟他解释,纹身贴不抗搓,洗澡的时候泡一泡说不定就掉了。江与绵低着头,指尖一点一点抠着略微发卷的贴纸边。


秦衡没再说话,只是看着江与绵笑。



纹身没了可以再贴,牙印消了可以再咬。


江与绵是秦衡的这一点永远不会变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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